耳朵狗一样耷拉着,它的脖子已经被石头的尖刺刺穿了。 汩汩流出的鲜血让弗兰克瞳孔的红色更深了几分,某种神秘的东西正在血脉里觉醒,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弗,弗兰克,这个陷阱是我布置的,它是我的!”艾丽萨有些胆怯和不满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 像是什么重要的仪式被打断了一样,弗兰克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烦躁和恼怒。他将手中的兔子递给收集食材的人,有些轻蔑地说“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