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唯一可怜的,是郝寂非这个孩子! 而当凌依然把这件事告诉这个孩子的时候,他小小的身子颤了颤,小脸蛋上一下子没了血色,但是却并没有哭,而是对着凌依然道,“我想见我妈咪,可以吗” 凌依然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家伙,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已经明白生死是什么意思了。让一个小孩子去看尸体,还是自己母亲的尸体...... “可以吗”郝寂非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凌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