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 而为首的,赫然是个二十出头面肤白净的青年。 他戴着厚厚的墨镜,脸上洋溢着桀骜不驯,一进屋子,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当即翘起了二郎腿。 “本来我是不想这般费事,准备直接进来找你谈,但我的人说还是礼貌一些比较好,所以就让你秘书来通知下你了!”青年微笑道,却是正眼不看林阳,仅用眼角。 “阁下是谁”林阳不慌不忙,点了根烟问。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