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样,秦路明和廖团子是一对儿,拆也拆不散。 于是安茶茶难以抑制地扭过头去,死死地咬住了秦路明的小腿。 秦路明并不觉得痛,只觉得痒痒,甚至还能够感觉到安茶茶的舌头触碰到了他的皮肤,湿润润的十分恶心。 毕竟没有人愿意身体沾着别人的口水。 “你疯了吗?我问你,你偷偷摸摸地爬过来是想干什么?”秦路明绷紧了肌肉,依然站的稳稳的。 “你管我?这是你家吗?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