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车门,非常严肃的说:“你难道就不担心你舅舅吗” “我担心他什么他一个成年人了,总不该让我来保护吧什么都不管,什么也不做,这是我当下最应该做的事情。” 秦薇浅对自己的定位还算是明确。 “放手,我该走了。”她微笑地看向容夫人搭在车门上的手,一脸平静的模样就好似根本就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似的。 容夫人很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把手挪开。 车窗就这么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