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勋缓缓看了他一眼,说:“我们既然来了这里,一定是在江珏的监视中。” “那又如何我们都已经跪了几个小时了,他完全没有要谈判的意思,难道还让我们在这里跪到明天吗这里是祠堂,冷嗖嗖的祠堂!” “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一直跪着谁受得了,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他们也不管了,转身就走,在附近下馆子,吃得特别丰盛。 江勋一直没走。 容夫人听闻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