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手掌心上已经沾满了血。 他盯着手掌心,没有说话。 秦薇浅如坐针毡。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双手无处安放。但为了撇清关系,她说:“是你招惹我在先,受伤了也不能怪我。” “胆子大了,连我都敢打。”封九辞说。 秦薇浅的唇瓣抿得紧紧的,不敢接话。 封九辞又问:“下次我再来找你,你是不是要准备一把刀往我身上捅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