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用心地品尝,两人全都摆出了美食家的架式。 或者,也不是摆架式,而是他们确实就是。 小盏并不大,这种东西也不是用来饕餮的,就算可以用来饕餮,那也不适宜当下两人这种初见的场景,所以没要多久,两人就俱都把盏中的水酿品尝完。 只是酿,不是酒。 但那种醇厚的劲道,又胜过任何凡酒。 就是许广陵之前在百药堂所喝的百花酒,也是远远远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