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奎带着几人,就脚踏着那波浪,一步,一步,再一步。 往往一步踏出,就已身在数十以至于数百里外。 关键是,他还带着他们四个人。 就这样,还不到盏茶时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高耸入云的山峰。 “叶老,这是我南州的四个小辈。”莫天奎指着被他抛在身后不远处的四人,微微躬身见礼地对一个灰衣年轻人说道。 那年轻人目光闪过。 没有什么漠然,也没有什么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