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心于名、利还是权,又或是专心地培养一些后辈,但心神深处,终究藏着一种无需言说的梦。 那梦里最多的,是呐喊,是不甘。 但这呐喊没法真正地喊出来,这不甘也是同样。 对谁喊? 喊什么? 没有一个实际的“对手”和“敌人”,来让他们控诉。 真要控诉的话,弄不好他们首先得控诉自己,因为谁让你的资质没有好到一定地步的? 当光阴渐逝,当年岁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