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最好不过。 但这一天,吃着荸荠的时候,两位老人才惊觉,吃着这个东西的不便。 要削皮! 而往常,这个活计,一向都是弟子代劳的。 用小刀轻轻削着荸荠的时候,两位老人几乎同时地开始想着那个还坐在山上树下的弟子,并接受着弟子不在时的某种不习惯。 下午,按最近这段时间的作息来说,应该是上课及闲谈时分的。 陈老先生给弟子上课,上那个已经快要被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