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章老有时就可能是对这个问题进行一系列的引申,然后他就必须以前面的回答为基础,一个劲地继续下去,要么全对,一片辉煌,要么全错,一片叉叉。 偏偏章老对这些回答,是一律的不置可否。 没有赞许,没有不满,没有告诉他是对的,也没有告诉他是错的,章老只是一个接一个问题地抛出来。 这让许广陵都有点怀疑,他回答得正确与否可能一点都不重要,章老或许仅仅只是想从他的这些回答里得到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