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天高地厚。你是不是觉得单凭了你那诡异剑法,便可肆意妄为,旁人都拿你不得?” 季夜见他果然是因此记恨,而此刻在这偏僻之处也无从逃脱。既然横竖总要面对,气势可绝不能弱,挺直起身来说道:“你二人礼既未成,仅有口头之约,又如何不容他人染指?况且除夕那晚,你同那苏不予苏姑娘一晚鱼水之欢,显然不忠不诚,又如何配得上她柔嫩秀美,冰清玉洁?” 李萧瑟眉头皱起质问道:“你这是听谁说起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