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丫头离开幽冥府,他的一颗心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那丫头的离开仅仅数月,却使他坐立不安、夜不能寐。 他兀自踱步到茶案前,缓缓落座,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摆弄茶具,那种专注的神情,似乎是在做着一件极为细致的工作。 然而,无论他怎么样对抗,舒缓掩饰,都无济于心中的那抹不适,那是一种心如刀绞,不可忍受、不可抑制的一种酸胀的痛。 他以为他是一个无情之人,他以为他可以保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