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藤条我见过,又大又粗,就放在爷爷的书房里,我爸说,他们三兄弟小时候没少挨打,每一下打在后背,都够疼好几天。” 云糯屏住呼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她活了整整二十一年,云柏渊虽然对她疏于关心,但无论做错什么,都不至于动手打她。 周家老爷子,恐怖如斯。 “你大伯的脾气怎样,没受遗传吧。”云糯问。 “怎么不问问我爸?” “姨父不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