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就值得他这般。 「虽说已过完除夕,也立了春,可这风依旧冷得很,景某怕风大闪了舌头,先行一步。」 说着话,景岫的脚步快了几分,他走出几步后,又停下来转头看向陆河,「陆大人已不再年轻,还是要多穿一些,以免受寒。」 言罢,他快步离去。 陆河在他身后,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步伐,他拢在披风里的手捻了捻,思量着景岫刚才的话。 「过了除夕、立了春、风冷得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