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不知将来能否跟她的姑母一样,以女子之身得拜大儒为师。 奇怪,难道是才生产之故?近来我的卦术好像有些不灵。】 手稿之上并无日期标注,所记录的事情似乎有的相隔很近,有的则是过了一段时间。 看样子,这手稿当是谢夫人思绪所致之时才记录的,否则也不会只有这一本。 谢雁归看完谢夫人所写的有关姑母谢姮那段时,神情若有所思。 她将目光重新落在手稿上,把刚才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