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岫的马车远没有那么舒服,他的马车内布置简单,垫子就如他这个人的脾气一般硬。 陆河被铬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垫子,颇为佩服地看了景岫一眼。 「陆尚书,如今已到马车之中,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是,但容我提醒一句,你与我走在一处,明日朝堂之上,需得有话跟陛下讲。」 若是没有,少不了他们俩都得被内卫暗地里探查一番。 「这是自然,明日我确实有奏疏要回禀陛下,也不瞒你景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