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如常,仿若真的只是让她参详,可谢姮不敢掉以轻心。 她在心中暗暗过了几遍,思量着自己素日里的言行,再想着所知晓的谢雁归在宫外的举动,似乎并无任何不妥。 可以明德帝的性子,既然问到她面前,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需得打起精神应对。 “不过就是咱们夫妻私底下闲聊,雁归既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如同咱们的女儿一般,如今又嫁给老七,亦是我的儿媳。” “既是自家人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