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没有实权的王爷,也做不了什么,可我还是想知道。” 他这话说得太过诚恳,安阳小声叹了口气,“是魏岩,雁归是为了给我出气,说来是我累得她受伤,还牵动了旧伤复发。” 将昨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安阳看着周谨,复又开口,“雁归素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不跟你说就是怕你担心,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的。”周谨点头,冲着安阳行礼,“多谢郡主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