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料皆不普通,说是晴雨天都能用,却很不好保存,可你看周谨手里的伞……” 安阳转回头去,透过千里眼去看撑在周谨头上的那把,“无论是上面画着的荷还是伞面,都跟新的一样,要知道我请来画荷的那位,第二年就过世了,他的荷旁人可仿不出来。” “也就是说,他当年拾到了我送你的伞,精心保存至今,这难道还不是有心思?” 谢雁归再度挑眉,眼中闪过几丝兴味,想到那晚被捧在手心剥好的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