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多少敌人都沉稳干燥的双手此时已然尽是汗水,而那柄轻易便可以刺入努尔哈赤胸膛的匕首此时就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一般,就那样停滞在了半空之中,无法再下压分毫,原本以为终于盼到机会可以将努尔哈赤击杀的硕托却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剧痛,一幅幅场景仿佛犹如画面般自脑海中飞闪而过。 有东哥那醉人的微笑,有与东哥拥抱时那胸口的温热,有东哥伏在布寨尸体上痛哭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有与努尔哈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