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钱山以及沈久儿登上了沈阳通往四平的火车,九十年代,几乎所有的火车都是绿皮车,无论什么时候,车厢里的人都好像是塞不下的,过道里、厕所外,有的时候甚至是车座下都塞满了人。 不过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我们几个人运气好,还是这条线路的人相对较少,车厢并没有如同想象般拥挤,虽然座位上基本都坐满了人,但是车厢的过道还是空空荡荡的,并没有站票的乘客。 我们三人买了四张票,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