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睁开双眼,钱山的大脸再一次把我的视线挤得满满当当,随即一阵剧烈的疼痛自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仿佛整个身体都散架了一般&nbp;,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三哥,你也死了?” “呸呸呸,你小子就不能盼着你三哥点儿好?” 钱山一边向我抱怨着,一边扶着我的身体把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我身下,撑着我的上半身依靠在床头。 “可是那个小偷?” 虽然在我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