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中解脱出来···” 刘晓光一听他语音哽咽了,并没有嘲笑调侃,反而鼻子一酸,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等他俩最终走进同一间宿舍里,程学东立即把像灌铅的身躯重重地砸在松软的床上。 刘晓光同样感觉身体沉重,一屁股瘫坐在在自己的床沿边。毕竟,他今晚喝的酒要比程学东和刘燕多得多。 他望一眼已经合上眼皮的程学东,不由试探叫一声:“老程?” 程学东连眼皮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