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予她那种幸福的男人。这也未尝不是对男人大爱的一种诠释。” 程学东有些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质疑道:“我说刘晓光,你这算是哪门子的逻辑呀?” “这是我现在最深的体会。我可以说一句很放松的话——我现在一点也不记恨淑云了。” “我当然看得出来。当她生命处于最危急的关头,你所表现出来的都是爱。可是,你觉得把她托付给别的男人就是对她的负责吗?” “这不是随我的意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