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蝼蚁。

如此风气，长此以往，不变成这样才怪。

恐怕也就是像自己师姐这般，直接被老师从原本生活的地方带回灵心谷，没有经历这一道流程，才能在面对凡人之时，态度要友好许多。

想到这里，江凡觉得自己运气是相当的不错。

幸好当初选择的大腿，是身边的青衣少女，而不是其他人。

李青山察言观色，见两位大佬同时皱眉，干咳了一声说道

“姜师兄，月灵师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