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了,我也不想去找孙主任,扛着扛着,就好了。” “我调休了。” “我知道啊。”姜黎玫笑着:“他们说你早就该调休了,是为了给我做手术吧?谢谢你啦任医生。” 又变成了任医生。 手术那天,在准备室里的对话,他们默契地都不再提起。 姜黎玫碰着保温杯,腾腾生气的雾气粘湿她的睫毛。她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在装糊涂,任遇看不懂她,但又忍不住一再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