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遇值了一个多月的班,一直没轮休。整个人像是重复运动的机械,只剩惯性在强撑。 起床,吃早饭,给猫铲屎放粮,每天早上都重复以上流程,然后拿上手机和车钥匙出门。在路上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听说凌市下雪了,嘱咐他多穿,还给他邮了一些新鲜的栗子,记得拿快递。 任遇连连应着。 到了医院停车场把车停好,他鬼迷心窍地站定,嗅了嗅空气的味道。 冷冽,清涩,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