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站在十七楼的客厅,只要没有打开这个伸缩机,完全无法发现端倪。 想起楼下的那些大水缸,我心中唏嘘,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对自诩深情的男女丢了性命,连魂魄也没能在这天地间留下。 正想着,铁皮台阶上出现了一个人影,身后拖死狗一样拖着一个人,每往上走一步,他身后的那个人脑袋就在台阶上磕出“咣铛”一声敲破锣般的空响。 听着都觉得疼。 那是冬子手提着缪磊一只脚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