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他女朋友了,真不知道在我面前矫情个什么劲,还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真是什么样的货色生出什么样的东西!”我妈哼哼着气呼呼的说着,像是我多不识抬举一样。 悲愤几乎将我的理智全部冲走,我脑海里乱哄哄一片,几乎听不清妈妈在说什么,又像是全听到了,却不明白她的意思。 良久,我才从妈妈嘴里那一句句连骂带压的话里捕捉到两个字,小祁。 难道是祁越? 正想着,病房的门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