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消失了踪影。 付杰紧张悬着的心终于松弛下来,肩膀再次传来剧痛,竟不知不觉晕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就听到了我和钱志奇的声音,才强撑着从土坑里爬了起来。 “那个畜生,简直丧心病狂!教授对他那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听完付杰说的经过后,钱志奇咬着牙骂道。 “他跟着张教授多久了?”我问钱志奇,“他手里有新式武器,会发难应该不是突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