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杜甫《克制》 不对,是《客至》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陈洛的身上游走,摩挲着每一处肌肤。指尖透露出轻柔又迫切的信息,似乎想找个口子融入其中。 身体,就像是棋盘。 首先是布局。最开始只是在边角落子,最开始并不显眼,双方都在试探着,从耳垂、肩膀、腰肢这些地方轻轻「落子」,看似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