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隔天再将其撕掉，写上新的。换句话说，这书已经被她撕掉87页了。

接近三分之一被撕掉了。

“哥，你说句话啊。”小兴急了。

马进这会儿看上去，不仅眼神呆滞，行动也有些迟缓，实在不像是什么好征兆。“说什么？”

在小兴的焦急中，马进声音沙哑的回来一句。

他一说话，小兴就松了口气，“随便说什么，你开口就行。哥，我给你把手机充上电？”

因为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