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沙叫出我大名的时候我一时间有些恍惚,差点没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名字。 在蹲监狱的时候,不管是狱警还是囚犯之间叫的都是囚号,五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名字。出来以后也只有二哥知道我的大名,但他一直喊我秋子,大武和其他伙计也喊我秋三爷,这让我一度险些忘记自己的大名。 而白沙并不算是张家的伙计,所以并不会和大武他们一样,叫我和二哥一声爷。 不过他的话让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