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人一定不敢指认你们。那你再猜猜，如今我成了赵家的大小姐，而你、已经失宠，白家也倒台了，我若是去说服她们站出来告你们，会不会成功？”

赵昕雯的害怕与恨意充斥在她的胸腔里，发作不得、挣脱不开，连哭喊都是无声的，面目越来越扭曲。

这一刻的眼泪看起来是那么的真实：你不能这么做！我是赵家小姐！你不能伤害赵家的颜面！你不能！你不敢！

曦华冷笑地低头看着她刷白的唇张张合合，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