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怪说服了。 “啊,”索尔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脚心突然好痒。” 他心惊胆战地抬起左脚,有模有样地伸手隔着鞋底挠了两下。 女人头趁机退了两步,将头发解救出来。 “哦,我要去洗头发!”她一脸崩溃地跑开了。 可事实上,她头发上的泥土比索尔的鞋底粘的泥土还多。 确定脚下没有其他人头了,索尔慢慢地把脚放下。 还没等他松口气,又听到“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