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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远的画背面，有一行批语，写着画工欠佳，还需精进八个大字，当然，最让郑开诧异的并不是这行批语，而是批语的落款人是裘敬。

郑开眼神有些古怪。

教赵远画画的人，居然是裘敬。

真让人意外！

郑开以为，

裘敬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教其他人画画。

没想到，

裘敬还有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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