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姣……治疗方面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林婳摇摇头,“不太好办,贺知予正在联系,他国外有个师兄,在这个方面有研究,现在还不好说,但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周夕叹了口气,“你说我几年前看到她还是好好的。” “有时候人真的很脆弱,我在医院里看到过太多的生老病死,有时候挺无能为力的,以前每次看到这些都会特别的难受,我以为可能自己会麻木,可现在心里还是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