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眉眼间的缱绻多情已然消失,一种危险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 “我是不该来,”乐樱站起来,努力遏制住内心的沉闷刺痛:“打扰了沈少的雅兴!” 沈擎苍眉目一拧:“有话就直说,乐樱,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阴阳怪气?” “我没有资格!” 乐樱忽然笑起来:“我从来都是最没有资格的人,可是沈擎苍,既然你的身边已经有了足以匹配你的女人,你为什么又要一直折磨我?” 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