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岩依在病房墙外,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虽然爸的病情暂时稳住了,可是以后每月都要付近百元的住院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杨兴坐在长椅上,抓着头发,小声喃喃道。 杨岩走过去把手搭在杨兴的肩膀上,安慰道:“二哥,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杨兴埋头叹息,“实在不行,我这婚也只能暂时不结了。” 杨岩没有回应,如果想给父亲治病,二哥的婚确实不应该结,但这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