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这货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书,悄咪咪地来到了最后一排。 “要糖没有,要命一条!”姜红鲤耷拉着眼皮,同时嘴里哈欠不断,“怎样,收不收?” “不收不收,你这还未成年好吧,要来何用?”陈暮同学一样满嘴骚话,在经过长达一天一夜的高强度学习后,他感觉自己需要放松。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看你道貌岸然,实则却是内心龌龊!打眼了,打眼了啊!” 姜红鲤一边说,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