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啊,这些东西都是你做梦的时候就想到的吗?为啥我做梦的时候想不到啊?” 张苞被筋膜刀刮过之后,疼的根本站不直身子。 缓了好半天之后,这才感觉终于轻松了些。 刘禅搀着张苞,两人勾肩搭背,一路朝荆州城中走去。 “这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梦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我梦到的那是真的多。” “我要是跟你说,我还梦见有个大铁盒子能装着人在天上飞,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