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言身子一晃,几步来到斗剑台前,一跃而上。 台上的茅学义和裁判,已经等待多时了。 茅学义还是那个样子,面无表情,两个肩膀耷拉着,腰间挂着一柄带鞘的长剑。 他对此时场上的动静也充耳不闻,目光甚至不看夏言,只看裁判的右手。 这位裁判对夏言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之前两轮都是他。 只听裁判问道:“今天还是没演出啊?”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