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颤抖着似乎还要解释什么。 但是贾母那里会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贾母年轻时也管过家,一看这两人的动作神情就知道绣桔说的话大差不差了。 没有理会两人,贾母看向迎春问道:“二姑娘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迎春走过来,说道:“她是妈妈,向来只有他说我的,哪里有我说她的道理?” “你若真为她好,也该在她做错事的时候好生规劝着,拿出你小姐的身份来,你面活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