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秦广山、胡海、徐伯钧三人相继沉默。 最后,还是徐伯钧饮罢了杯中之酒,望月兴叹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薛师兄不是也看到了,不过是庸庸碌碌的过着日子罢了。” “这些年一直在做任务,然后是修炼,既没有什么波澜坎坷,也没有什么一飞冲天。” 胡海也放下酒杯,苦笑起来,“是啊!想当年刚上山的时候,我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还幻想着能够修炼宗门三大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