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欧文准时从床上爬了起来。 窗外的湖水始终幽暗深邃,泛着粼粼的深绿色泽,让他看不清天色如何,总有种天还没亮的错觉。 三个室友都还在呼呼大睡,欧文不紧不慢的洗漱完毕,换好霍格沃茨的长袍,站在镜子面前仔细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确定没有胡乱翘起来的呆毛。 等他回到自己的四柱床边的时候,西奥多·诺特已经醒来了,在看到欧文后用口型说了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