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智高冷冷地盯着亓斌。 亓斌浑身冷汗津津,但喉咙却是干涩无比,他知道眼前这农智高可是个真正的狠人,农智高以右江地区田州一路为根基,就敢对抗交趾,抗争了好些年都不落下风,其杀伐果断,令人心折。 亓斌咽了咽口水道:“农帅,此事末将并没有参与其中,若不是您提醒,末将还傻乎乎的替那丁度卖命呢,只是,这毕竟是上命,末将若是抗命,那便是叛军了,末将……” 农智高脸色变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