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怜之子不保业,难得之妇不主家。’不是我不想立你,是你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说到这里,耶律大石双目冷彻,语气变得十分森然。 “身为章肃皇帝七世孙,我从五岁时就背得这段话。这段话让我明白,所谓天命,在于人心。南京城里的人心,而今又系在哪个天命上?” 萧斡里剌低着头,许久不敢答话。这个话题太大,他真的不敢直言。 耶律大石发泄了一通情绪,慢慢地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