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彻,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刘存义不为所动,镇静自如地端起木碗,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煮茶。 秃骨撒看吓不住对方,脸色一松,浮现出亲切的笑容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刘安答,难道现在机会来了吗?” “安答,”刘存义也不客气地答道,“从唐麓岭我们一路狂奔了七天七夜,全军上下都疲惫到了极点。更要命的是,我们已经进入豁黑水流域,这里和扎不罕河安然无恙,撒剌思河也安然无